凹呕耶

一个文笔很烂但是想法很多的人

【锤盾】Selective Amnesia & Insomnia(3)

失忆锤X失眠盾


闪现出来!


马上开学了趁着五一赶快水一节,进度贼慢

我还是我,文风没有,文笔差到地心,叙事混乱,小学生词汇量,可我是个好女孩(

每次看自己写的东西都尴尬到爆表,对前两节也进行了爆改,以后应该也会一边写新的一边改旧的…大家权当看个剧情吧虽然剧情也不咋地…

 

我不知道应该叫什么反正设定在合集第一篇)AU

以及致死量OOC 

看文需谨慎

冲! 

 

 Chapter3


 

九月底的纽约州总是有无数种方式让人抓狂。

 

夏末秋初时节,热则焦金流石,冷则寒天冻地,人们永远都不知道当他们迎着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打开窗的时候要面对的的是携带着水汽的来自大西洋的温暖季风还是伺机了一晚了强冷空气。

 

这对于一个喜欢睡懒觉的人来说是极度不友好的,尤其是对Tony。

 

Tony Stark,AKA夜王,不止一次地交代过Jarvis让他不要在大早上——虽然大多数时候是接近正午——打开他房间里的落地窗,这会让他很不舒服,换句话说,他讨厌这种为室内更新空气的方式,并且一直和Steve为了这件事争论不休:尽管Tony认为基地里的换气系统完全够用,但从医师的角度来讲,Steve更倾向于打开基地所有的窗户而不是依靠现代科技。

 

所以他一直喊Steve“老冰棍”或是别的什么怪名字,虽然不得不说这个别称十分恰当。他总是在起外号方面有别样的不亚于在摆弄电子零件方面的天赋。

 

当然,排除掉Tony所有的喜好问题,作为一个为自己的发明者的健康着想的好管家,Jarvis依旧会在明天上午的10点准时打开Tony房间里的大落地窗。

 

而这样的行为唯一能够能换取的就是他闷声闷气的抱怨,但Jarvis,出于各种缘由,乐此不疲。

 

就像今天这样,让他房间里开了一晚空调积攒下来的冷空气如被一百万吨炸药爆破的老旧建筑一般在一瞬间消散殆尽。

 

“Jarvis,你不能这么对我!”,从外面涌进来的热浪毫不留情地把Tony拍醒,把他从梦里的伊甸园抽离出来,毫无疑问地让他觉得自己被冒犯到——尽管他天天都这么觉得。

 

Tony把被子踢到脚边,艰难地睁开眼睛,撑起头瞄了瞄墙上的挂钟,而时针还在8和9之间踌躇,“我相信还没到时候,J,”他发出几声痛苦的哼哼,“离10点还远着呢,好歹把窗帘拉上,就当帮我个忙,好吗?算我求你了。”

 

“我刚刚扫描并得出了您的身体状况,先生,您没有变异成吸血鬼,”Jarvis的口吻似笑非笑,“事实上,今天是个例外,还有一场在WHO总部的会议登着您去参加,我已经在尽可能晚地叫醒您了。”

 

Tony猛地坐起来,“世卫?”他扯开嗓子破了音,把脸埋在手里,“你为什么不叫老冰棍去参加?Bruce也行。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因为我是这座基地的所有者你就把所有不明所以的会议推给我,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和健康之类的话题有任何交集吗?Jarvis,你的系统是不是需要升级一下?”

 

Jarvis突然不出声了,Tony一时间不知道他是不是去叫医疗部的人动身赶往日内瓦,还是真的在悄悄给自己更新信息。

 

所以他又重重地躺回去,不顾过高的室内温把被子重新拉过头顶,就好像那层薄薄的棉絮能够将自己与世隔绝一样。

    

恰在这时,Jarvis又开口了,“先生,我刚刚和WHO取得联系,他们指明让您参加。”

 

Tony别无他法,只得妥协地轻轻“嗯”了一声,但仍旧没有起床的意思,从被子的蠕动可以看出来他只是单纯地翻了个身,“好的,好的…我去就我去…”

 

“虽然您从未按时出席过任何一次会议以及和Ms.Potts的晚宴,但我还是得提醒您,先生,”Jarvis丝毫没有放任他继续睡下去的意思,“尽管昆式战机的速度很快,但如果您再没有动作的话,整个会场都将等着您一个人。”

 

值得注意的是,这段话里的某些部分显然戳中了Tony的痛处,毕竟这位傲视一切的天才在他说完之前就踉跄到衣柜里开始翻找今天要打的领带,“知道吗伙计,这听起来其实还不错,”他举起一件衬衣闻了闻,以确保待会能够穿着它去会见各国政要,“如果你能把第一句话的后半句去掉的话。”

 

等到几乎把整个衣柜里的衣服都拉出来七七八八地散在地上,Tony才终于心满意足地迈进洗手间,还不忘回头欣赏自己的杰作,仿佛看的不是那些被揉得皱皱巴巴的垃圾一样堆在一起的各类衣物,而是在欣赏梵高迷失的《春日花园》一样,“真好…好极了…”他陶醉地点点头,打了个响指,“我果然是个他妈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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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rvis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Tony刚刚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嘴里,“先生,我想还有一件事情您需要知道。”

 

“嗯哼?”他含着泡沫,对着镜子挑了挑眉。

 

“您等会经过客厅的时候需要尽可能的安静。”或许是清楚Tony会立马漱个口然后问个“为什么”,Jarvis抢在之前做出了解释,“Mr.Rogers正在客厅睡觉。”

 

然后,有个词儿怎么说来着?适得其反?不管是什么,Tony把它表现得淋漓尽致,他出于惊讶而下意识地倒吸气,带着满嘴的泡沫到喉咙里——这让他咳嗽得厉害,但越是咳嗽,他就越需要氧气,而更多的氧气又会带着更多的泡沫——这太矛盾了,他在极力抢救自己的同时想,就像Steve。

 

Jarvis刚刚说什么?Steve在睡觉?在客厅睡觉?我在发明我自己的AI的时候确实编进了一定的幽默感,但我记得我没有教会他撒谎,至少对我不会。

 

Tony宁可相信Fury再也不会说“motherf**cker”,相信Thor故作矜持地要了一小碗沙拉当晚饭,相信在他删掉Bruce实验数据之后博士不会气得发绿,也不愿接受Steve这个有着失眠症世纪难题的人在客厅睡觉,并且是在上午接近10点,那个有着过分“良好”作息的队长去哪儿了?他可是知道Steve有多难入睡的。

 

当他终于缓过劲来锤着自己的胸口,张大了嘴巴呼吸,Jarvis则再一次走在了前头,“是Mr.Odison交代的。”

 

“这和Thor又有什么关系?”Tony索性抽过毛巾擦了擦脸,多亏了Jarvis,他连口都不用漱了,就当下而言,即使被告之Steve是被Thor抡圆了膀子敲晕的,Tony也会深信不疑,于是他摇了摇头,“算了,就当我没问,我不想知道,也不感兴趣。”

 

或许只是碰巧看见了而已。

 

但Jarvis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他们在沙发上待了后半夜,Mr.Odison才刚刚回到自己的卧室。”

 

“后半夜?”

 

“是的先生,Mr.Odison出任务回来恰巧碰见Mr.Rogers坐在客厅里。”

 

“好吧好吧…”Tony摩挲着自己的山羊胡,眼里砰发出他作为科学家的求知的光芒,从地上捡起几件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西装后拉开门步履轻快地走出去,“把Thor的档案拷一份到战机上,待会我要好好研究一下。”

 

“…”

 

“这也许是帮老冰棍走出阴影的好机会。”

 

——————————————————————


客厅里。

 

刚刚带着“Cradle”回来的Helen正尽全力地想要把Steve弄醒,她在昆式战机上待了超过12小时,风尘仆仆,双眼充血,黑眼圈快有北京一百三十八环那么大,浑身酸痛乏力,并且作为一个女士,她意识到平日里的优雅在此时显得多么无用。

 

她真的尽力了,但他却熟睡依旧。

 

“我从来没见过你睡得这么死,”她叹了口气,把衬衫的衣袖卷到胳膊肘,睡眠的缺乏似乎把她的理智冲淡了“希望你醒来之后不会怪我。”

 

她闭上眼深呼吸,几秒钟之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Steve被暴力唤醒之后所有可能的过激反应——最多就是被过肩摔到客厅的另一边,她想,这并不算糟糕,为了防止Clint在自家基地里壮烈殉职,牺牲这点小我是值得的。

 

所以她的右手带着她从未有过的力气和对于Steve的愧疚毫不犹豫地扇了下去,手掌划破空气发出一声呜鸣。

 

而Tony刚好出现在客厅的一角,早上以来的连续几个“惊喜”让他直接当机,Steve可能会就此与他一隔两界以及如何料理后事的想法从心底一闪而过,而他也为这种不正当的思维的行经路线打了个寒颤,“嘿!Helen!等等!”

 

那太晚了。

 

韩国女博士错愕地看向Tony,而后者摆出一个无奈的姿势,她随即尖叫起来,和着手掌在Steve脸上发出的“啪”的脆响,像熟透了的椰子终于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从树上跌落下来,磕在尖角朝天的某块天杀的石头上,“啪”——椰汁流了一地。

 

“哦…老天…”Tony捧着自己的脸发出惋惜,五官以一种十分奇怪的方式扭在一起,就好像那一巴掌是打在他脸上而不是Steve的一样,“那可真疼…”


希特勒也许说过“暴力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从他对于二战的负面贡献来看,认同这句话的人是应该被抄家灭祖消宗的,但是当人们从单纯的哲学思辨的角度来考量,其实也不无道理,暴力不是万能的,没错,但就和钱一样,它永远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包括对付一睡不醒的Steve,并且效果显著,

 

“谁?!什么?!Thor?!”Steve几乎是从沙发上飞起来,他感到非常懊恼,但并不是因为被强行叫醒——事实他对于这一觉非常满意——而是因为右脸传来的阵阵灼烧感,他差点被打得脑淤血,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看见Helen在他面前青着脸不住地甩手,“嘿…早上好?”他捂住被打的那半张脸,“你知道你不用这么叫醒我的…”

 

此时的Helen已经完全抛开了“温文尔雅”这四个字,她咧着嘴吸气,手心里红得像往血池子里捞了一把,“相信我,我试过了,”她说,“你为什么要喊Thor的名字?”

 

Steve挤出一副茫然的神情。

 

“没什么,Clint现在需要你,我们得赶紧到急救室去,”她白了Steve一眼,拉着他的衣袖往回走,“请忘掉我刚刚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你们两个都是,谢谢了。”

 

他想问为什么会有“你们两个”这样的词组,别过头就看见了Tony靠着墙若有所思,“早上好,Tony。”

 

“应该是中午好,”Tony狡黠地眨眨眼,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看样子睡得不错,嗯?老冰棍?”

 

Steve被Helen扯着小跑,难得地没有对Tony随意的称呼念叨几句,“是…挺好的,”他说。但他发誓在扭头去瞥Tony的那一瞬间看见了小时候常听的儿童故事里的那条大灰狼,不管是《小红帽》还是《三只小猪》里的,总之他绝对没安好心,Steve想弄清楚他究竟在想什么,可他刚刚睡醒的大脑却告诉他他还游离在状况之外,“你…”

 

“我认为你们的晨间问好已经结束了,能快点吗,Clint可等不起我们磨磨蹭蹭,”Helen打断了两位先生的对话,推搡着Steve,“别傻站着,Tony,过来搭把手。”

 

Tony举起手里的领带,示意自己还有别的事要做,“我想我大概并不能帮上你们两位专业人士的忙,况且就算能…”他在吧台上捎了杯罐装咖啡,“Jarvis,我还剩多少时间?”

 

“会议将在纽约时间20点整开始,您还有10个小时,如果算上准备时间,我想您得快点了。”

 

“听见了吗?”他扬了扬下巴,“我得走了,很抱歉在小鸟醒来的时候不能在他床边,嗯…真可怜,苏醒的雏鸟见不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又拿起两块烤土司叼在嘴里,拐了个弯往停机坪的方向走去,嘴里含糊不清,“帮我照顾好他,我亲爱的育林员。”

 

另外两人也并不是第一次听见Tony阴阳怪气耍流氓,甚至已经受了他的影响,就连Steve在医疗部带新进人员的时候都会说:“别好高骛远,孩子,我听Tony跑火车的次数都比你救的人多。”

 

当然他们也学会了如何过滤从他嘴里蹦出来的单词,拿刚刚那句话举例,在相视一笑的短短一秒里,他们就读懂了对方都只是听到“Tony得走了”的诸如此类的信息,这让他们对彼此的默契感到十分满意,甚至都没有追问他要去哪参加什么会议,只是肩并肩离开了客厅。

 

——————————————————————


Thor已经保持同一个姿势很久了。


他从关上房门就开始扒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路蜿蜒到浴室门口。他拧开龙头,无数的水珠拉成线连成面地从他头顶滑下,棱角分明的肌肉在热水激起的阵阵蒸汽和暖光灯的交叉渲染辉映下泛着光,若隐若现,像极了古希腊神话里的赫拉克勒斯,强健、神圣、富有魅力。

 

但这位“神”仅仅是站在花洒下面,没有多的动作,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发呆,忙着想别的事情。

 

他在想他在澳洲度过的多年的军旅生活,也在想Steve。

 

说实话,Thor和Steve对于彼此的第一印象可以说是极差,甚至是厌恶。他们初次见面是因为一次共同作业,那时候Thor还隶属于澳大利亚特种空勤团SASR,收到命令与当时的复仇者们合作打击九头蛇在澳洲的分支。

 

在双方默契的配合下,任务进行得十分顺利,但在收尾阶段发生了矛盾。缴获的装备中有Stark Industries的相关物件,复联的代表Steve认为应该由Tony直接回收,而作为带队,Thor坚持这些玩意儿应该被留在本国的军械库里。他们起了争执,吵得面红耳赤,不由分说地演变为一场激烈的互搏,两人扭打在地上,你一拳我一脚,力道丝毫不比刚刚在对抗九头蛇成员时所用的逊色几分。最终还是Fury费尽了力气把他俩拉开以免士兵之间的小打小闹恶化成国际冲突。Thor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被医生打出了鼻血,眼周青紫相间。他胡乱地抹了抹鼻子,往地上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恶狠狠地盯着另一方,而反倒是Steve像个没事人一样慢悠悠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对于Thor的反应不屑一顾,一甩头操起印着Stark Industries的铁箱就往飞机里走。

 

“真是个偏执狂,”他说,语调中带着嫌弃和嘲讽,“千万别让我和这种人一起工作。”

 

可上帝总喜欢拿命运开玩笑。Fury好巧不巧地看上了这位出生于墨尔本的年轻人,在连夜读完了关于他的所有资料后直接绕过Thor的上司将他转到了复仇者小队并成为核心队员之一,行动之迅速甚至没有等待审核,更没有征得小队和Thor本人的同意。

 

于是在第二天晚上,Thor就带着还未恢复的淤青和所有的私人物件出现在了复联基地的大门口,抛下了他在澳洲的同僚、他的功绩、他的军衔,孑然一身艰难地融入一个全新的环境。

 

有了上次的不愉快经历,Thor自然是极不愿意和Steve共事。“他是个十足的神经质的怪胎,”Thor与仍在SASR工作的弟弟Loki通电话时抱怨道,“我当时应该打得更用力一些的。”

 

但随着对Steve了解得更加深入,他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咄咄逼人,生活中的出Steve乎他意料地很好相处,怒意消散之后也并没有因为那件事过分针对Thor,相反的,他竭尽所能地帮助他习惯在美国的生活,而在这一过程中两人相互和解,关系也变得还算不错。到后来,Thor会在战场上主动保护Steve,会在任务结束的时候下意识的寻找人群中的另一抹金色,会找Steve互诉心肠——多半是关于两人相似的童年生活,以及Steve关于失眠的抱怨。他曾在一次庆功酒会上开玩笑说:“如果我死于为Steve挡一颗子弹,那么请在座的各位不要悲伤,因为到时我将别无他憾。”

 

这当然引来了众人的起哄和Steve瞬时变红的脸。

 

自从那之后,Natasha总喜欢在任务的公共频道里问他,“你准备什么时候和Thor结婚?”而这时候Steve会直接掐掉耳麦,只有Thor无奈地干笑几声以示回应…

 

他想着,嘴角勾勒出一丝弧度,思绪却被一阵突然且急促的敲门声拉了回来。

 

Thor在腰间缠上浴巾,光着脚走去开了门,看见了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Steve。

 

“嘿…Thor…你有时间吗…”他看着半裸的Thor,一时间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哪里,将想要放在男人肩上的手缩了回来。Thor湿漉漉的头发还贴在额头上,未来得及擦干的水渍顺着肌肤的纹理慢慢滑落下来,消失在小腹处系着的松松垮垮的浴巾上。Steve动了动喉结,“我和Helen忙不过来…”

 

“当然,”Thor往后撸了下头发,笑着说,“其实你可以让Jarvis喊我的。”

 

“你关掉了你自己房间里的系统…还记得吗…”Steve还没有顺过气来,“别管这些了,你能快点到急救室吗,”他实在不能继续注视这样的Thor,扭过头看向走廊的尽头,“在你穿好衣服之后…”

 

“当然,我说话算数。”

 

 


TBC

 

闹洞开坑一时爽,后续填坑火葬场

真的好难写啊😭衷心希望获得各位太太的建议😭

发完这篇就要去学校蹲俩月号子了,姐妹们咱高考考完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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